警告：快速成文，ooc。叹息桥的后续

A !刘启XB！刘培强

刘启对着这支红玫瑰发呆。

2077年的情人节与往日并无二致，北京市地下空间站比前一天拥挤些许，任何娱乐摊位挤满了各色情侣，模拟屏幕红彤彤一片，浪漫的节日氛围浓厚，男女老少在2500年的长途迁徙中再次展现了他们先天下之乐而乐的乐观。

刘启本没打算出门，情人节对他来说与无数个大大小小的节日没有区别，如果说硬要出门的话，大概是带着自家小妹韩朵朵溜达，或者跟所有做兄长的一般，紧紧盯着任何试图接近韩朵朵的小伙子。

今年情人节恰好逢周日，大部分单位都轮休，谁都能想的到空间站即将的拥挤。刘启压根对这个节日没半点兴趣，纵使他还算是有了对象成了家也没打算过。一大早还追着韩朵朵让她说出约会对象，小姑娘嚼着泡泡糖一溜烟跑出门，愉快的笑声气的刘启差点长腿一迈追上去拷问一番。身为两人的姥爷，韩子昂一早就出门锻炼去了，谁知道他是不是约五区那群老头老太太一起蹦迪。

十点前你回不来小心你的腿！韩朵朵。刘启冲门口大吼道，气的一张脸憋的老涨，扭过身那就对上刘培强不赞同的看着他。

哪有这么恐吓你妹妹的。刘培强穿了一身外出便装，一张娃娃脸也看不出实际年龄。刘启恼火的反驳，我恐吓好几年了，你想怎么着，还有你也要出门啊？

你也得出门。刘培强扔给刘启外套长裤，你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出去换换气。

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出门挤个半死。刘启磨磨唧唧的穿好衣服，临到门外电子锁落上还在说。

刘培强没看他，只是自言自语说了句什么，刘启恍然大悟，他都忘了家里还有一个老妈子级别的人工智能保姆。

莫斯跟我们安排了一条路，没什么人经过，这下行了吧？刘培强拍了拍儿子的后背，怎么那么啰嗦。

那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刘培强将军。刘启不是滋味的想。你这个老古董在天上睡傻了啊？

他不是滋味的想了一路，alpha信息素噼里啪啦的直往出冒，熏的过往行alpha瞪了他老半天，也幸亏到处都是beta，闻不到味，否则这么具有侵略性的alpha，否则当场让omega湿了裤子。

收收你的信息素，刘启。刘培强显然是听到了莫斯的提醒，他侧过头严肃指责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父亲嘴上严厉，手上动作却柔和自然。就像牵着四岁刘启一般，刘培强握住了刘启炙热的手，beta白水一般无声无息地浇灭了alpha那点不耐烦的意思。刘启瞅了眼父子俩相握的手，撇了撇嘴，一瞬间似乎有笑意喷出。

可惜事与愿违，事实证明纵使莫斯是最先进的人工智能也无法让父子俩彻底躲过商家情人节争先恐后的推销手段。能做生意的大抵都有共同的本事，那就是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神仙。

这条路还没到头，已经有好几个商贩推销情人节情侣相关产品，刘启挨个没好气的瞪回去。刘培强是个好脾气，他笑着拒绝，嘴上还说这是我儿子。结果带来一众白眼，凑什么热闹让不让人赚钱诸如此类，刘培强脾气好不在意，硬拉着一点就着的刘启小跑离开。

还没等父子俩喘口气，一只红玫瑰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两人面前。伴随着怯生生的叫卖，

“先生，买只玫瑰吗？”

刘启低头一看，是个比韩朵朵还小的小姑娘。穿的还算整齐干净，一双大眼睛充满了希望。

操。他最怕什么就来什么，去他姥姥的墨菲定律。

但刘启虽然发呆了小半天，可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长兄，想当年韩朵朵比眼前这个小姑娘难搞好几倍，他也不是轻松搞定，虽然过程艰辛万苦，但总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你家大人呢？”刘培强比刘启更快，他小心护着小姑娘躲到一旁，beta蹲下来与她平视，“今天街上人太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刘启看看四周，挡住了外人视线，他将刘培强和小姑娘一起护在怀中，自个儿和莫斯聊起天来。

他喜欢看莫斯吃瘪，人工智能逻辑是没有吃亏这一选项的，但莫斯自己不知道，甚至也不会开玩笑。刘启随便几个冷笑话就能让莫斯正儿八经的念叨出一大堆知识。个别冷笑话实在找不出答案，人工智能总会回答逻辑不成立。刘启硬生生能从中听出一丁点儿的委屈。刘培强向来不喜刘启这么对待莫斯，还曾一度要求刘启道歉。刘启嫌他唠叨，道歉倒是真心实意。只是莫斯并不理解刘启道歉的逻辑。这么一来二去反反复复的，刘启无聊的时候就会找人工智能学习学习，刘培强见儿子不再调皮了，也就随之去了。

小姑娘抱着玫瑰垂着小脑袋：“爸爸妈妈前年在地震里没了。奶奶生病了，家里的额度不够用。”

刘培强明白小姑娘说的事故，那场差点让他和刘启分开的事件。做父亲的人见不得任何孩子受苦，他伸出标牌在刷码机上输入一个数字，用哄孩子的方式轻声说道：“叔叔买了全部的玫瑰你看好不好，如果还有困难，去了医疗所跟我联系好吗？我叫刘培强。我把我的呼叫代码也输进你的平板了。别担心，一切会好起来的。”

刘启垂头看了眼刘培强输入的额度，也蹲下来笑着对不知所措的小姑娘说：“我们不是坏人。哥哥告诉你，这位刘叔叔是大英雄，真的是大英雄哦。”刘启比划了一下逗的小姑娘咯咯笑了两声，“大英雄是不撒谎的。”

“真的吗？”小姑娘听到平板提示音看着上面一大笔数字仍不敢置信，“奶奶这下有救了？”

“可不是。”刘启满满自信道。他伸出手，小姑娘犹豫地看了看他和刘培强，扑进了刘培强的怀中呜呜哭了起来。

“莫斯，用我的代码联系医院。查一下她家……哎呦呦，”刘培强完美的接住了小姑娘，将她抱了起来，任凭一双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叔叔抱着你呢。别害怕。”

爸爸抱着你呢，别害怕儿子。这就是大海，来，我们踩着浪花好吗？

刘启恍惚的接过刘培强递来的那捧玫瑰花，看着父亲和小姑娘，似乎回到了四岁之前那个温暖的家。

“刘启？儿子？”父亲，年长beta担忧的呼唤让他回到现实，beta那双眼睛注视着年轻的alpha，看到他额头的汗水心疼道，“赶紧擦擦，别着凉了。”

“她很像你。”父子俩依照莫斯给的路线向小姑娘家进发，一路上到处都是情侣，经过两人时纷纷将好奇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刘启没顾得上理会众人各异的视线，一心听刘培强说话。

“不是相貌。”刘培强充满怀念，“而是一种本能。你比她还小，”年长beta温柔轻拍小姑娘的脊背，言谈话语都降了好几个调子，“踩着我的脚，拽着我的手就要向上爬。我紧紧拉住你不放手。我在那一刻想，绝对不能放手。但是儿子，我对你负有责任，却对国家，整个世界依旧负有责任。我对得起我的军装，对得起政府，唯独对不起你和你的母亲。”

“我不怪你了。我早就不怪你了。”alpha看着玫瑰鲜艳的花瓣道，“爸，如果你说没有尽父亲的责任，那么我也度过了那么长的叛逆期。某个方面来说，我们扯平了。”

刘培强若有所思地看着刘启，没再吭声。

“哎呦，刘启。”人群中一哥一眼就瞅到了父子俩，他大声打着招呼，还是那身黑社会打扮，笑的眼睛眯的不见了，他身边跟着几个小弟，穿的是粉红粉红的，好像也准备过情人节。

“一哥，好久不见。”刘启敷衍打了个招呼，“您也过情人节啊。”

“被他们拉出来的。我对象在天上，回不来，这不没办法嘛。”一哥嘿嘿一笑，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到刘培强身上和他怀中睡着的小姑娘，“哎呦，这是你对象？半年不见，你孩子都这么大拉，可以啊，刘启。还捧着这么多玫瑰，真浪漫。”

“浪漫个鬼。这是我爸，这个是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刘启没好气解释晃了晃玫瑰花道，“你要喜欢都拿去给你相好的。什么眼神，我和我爸长得不像吗？”

“得了，我可不夺人所爱。”一哥搓着手回答，一边打量着刘培强，越发觉得他眼熟，灵光一闪一拍硕大的脑门，“哎呦，瞧我这眼睛。这不是刘将军啊！小飞还常常提起您呢！刘启你可不够意思，咱这么熟了，你从我这儿搞了两身工服都没告诉我刘培强是你爸。不过的确长得不像，他啊，像你哥。”

操，这大嘴巴。刘启恨不得一哥这张嘴缝起来。

刘启表面对刘培强的关心不屑一顾，实际上到底还是亲生血缘，他生怕刘培强知道几年他干的坏事，尤其和黑社会有联系，这不给身为军人的刘培强添堵吗？

他到底会为有这样的父亲而自豪骄傲的。

刘培强不动声色笑的客气，耳朵里通讯器传来莫斯的回报。小姑娘的奶奶已经顺利送进医院正在做检查。他松了口气，顺了顺怀中孩子的脊背让她更舒服一些。

“小飞？郭小飞？”刘培强捕捉到熟悉的名字，恍如大悟，“原来是您。有幸和郭小飞同志一起共事过，是我的荣幸。”

“不敢当不敢当，我们家那口子可崇拜您了。”一哥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个缝，“将军这是去哪儿？”

刘培强解释了一番，又听一哥言谈话语中的身份不由心生一计。刘启对自家父亲灵机一动忍不住竖大拇指。刘培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加上一哥本就不是真正的坏蛋，几人达成协议，卖玫瑰的小姑娘自有一哥他们帮衬，最起码没人会欺负祖孙俩了。

“这回有人会照顾她们了。”将小姑娘送去第三区医疗所由专人照顾，刘培强这才欣慰极了——免不了小姑娘舍不得，刘培强只好哄着她在走廊上走了老半天说尽好话才作罢，外人看着还以为这是对父女——再见年轻alpha笑容满面的跟小姑娘挥手告别，年长beta想起一件事，面向刘启，一双眼睛盯得对方警铃大作。

刘启假笑连连，生怕父亲生气，刘培强见状也只好作罢，他没有参与刘启的少年时代，没有权利呵斥儿子的所作所为，年长beta无奈道：“你这个小子净闯祸，得多让你姥爷担心啊。”

“这不是从良了么。”刘启笑嘻嘻的长臂一展搂住自家老爸，贴着他说，“吃过教训了，下回不敢了。”

“瞧你用的这词儿！还敢有下回啊？！”刘培强真想一脚踹过去，他斜睨刘启，后者咳嗽几声不自然的转头。刘培强自觉没什么立场教训儿子，只能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好自为之。

刘培强见刘启这副拉着老长脸，还捧着鲜艳的玫瑰，忍不住笑出来：“儿子，你这可不是过情人节，你是跟谁有仇啊。”

我跟您有仇行吗？刘启不耐烦的便要将玫瑰扔进垃圾桶，年长beta拦了下来：“这可是稀缺资源，我跟你妈妈约会都没买到过玫瑰。”

操。该死的墨菲定律再一次悬在他脑袋顶上。刘启见状就往外大步走去，刘培强只好抱着玫瑰花在一众护士医生的注目礼中追了上去，“慢点，刘启。别摔着了。”

在N区第3道，距医疗所4个掩体的距离，刘启遇上了CN171-11的队员。

他就该出门先看黄历，要不就让莫斯帮忙查今天是不是他的水逆。早知道还不如炸了水星得了。

“今日忌伐木，作灶，安葬，取渔，入宅。宜塑绘，开光，祈福，求嗣…… ”机械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在刘启头顶响起，年轻alpha抬头就瞅到一个硕大的摄像头发出红光。

“停，停。莫斯，你不是科学唯物观吗？还懂这些玩意？”听到求嗣，刘启浑身一哆嗦，又不是滋味了，他翻个白眼看着摄像头问道。

“莫斯不懂，莫斯只是忠实的执行命令。这只是输入进莫斯程序的代码。”

“刘培强让你盯着我的？”

“否定。莫斯在执行将军的指令，请注意，此指令低于监视高于观察，并未触及人类隐私权。”

“果然。我就知道我爸才不会放心让朵朵一个人出门。”刘启嘟囔着，抬起头冲熟人打了个招呼。

这种日子，除了结婚的没一起出来，其他单身汉都跑出来了。长久生活于地下城，沉闷是免不了的。每逢各种大大小小节日，人们疯狂享乐，谁知道这千年流浪又会遇上什么灾难。不如先玩个尽兴得了。

CN171-11救援队刚好执行完一个任务，杭州地下空间站重建，需要救援队帮助。队员们见到刘启个个惊喜的紧。双方打着招呼就见刘培强出现了。

“王队长。”刘培强笑着伸出手跟王磊打招呼，“先前没好好跟你交流，刘启多亏了你才没受什么伤。反而害的你住了那么久医院。”

“这是我应该做的。将军，将刘启他们拖入救援也是我的责任。”王磊严峻道，目光却总是撇向刘培强怀中的玫瑰，他不由得的看了看刘启。

既然一行人都认识不如找个馆子叙叙旧。莫斯帮他们预订了一家串串香，众人走了进去。却不巧又碰到了中澳合资他们。

真够巧的。刘启不耐烦的跺了跺脚。

落座之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着刘培强怀中的玫瑰，知道内情的目光怪异的瞥向年轻alpha，不知道的好奇的就开口问。

刘启这回开口解释了，见蒂姆女友羡慕之极，于是他将玫瑰全数送给了蒂姆。后者一副兄弟就你懂我的的表情接了下来。

点菜的时候李一一的骰子派上了用场，在场见他拿出这两个小玩意儿就起哄，刘培强他本来就是这群人里年纪最大的，职务最高的，却没半点架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李一一耍他的杂技，还鼓了鼓掌。

“差不多就得了啊。你不饿我们饿着呢。你说对吧，王队？”刘启没好气说，王磊了解内幕，但他向来稳重自然也不会多事，只得四平八稳的笑道：“是有点饿了。你们说呢？”救援队一群人点头，蒂姆忙不送迭招来点餐服务机器人，询问众人啪啪几下下单完成。

串串香无论多少年总是那么垂涎欲滴。纵使大部分只是蚯蚓干的翻版也足够大家美餐一顿了。

刘启是真的饿了，等烤蚯蚓干上了之后就要拿起一串，有人比他捷足先登。是刘培强，年长beta拿起筷子细心地把上面的葱花挑干净递给刘启，接着又拿了一根。

刘启愣住了。他从小就不怎么爱吃葱，若可以不吃是绝对不碰的。韩子昂的拿手菜是葱花面，刘启知道姥爷是想念姥姥，所以从来也不说。每次只是努力咽下这碗面，一点葱花也不落下。

年轻alpha看着年长的beta，后者冲他笑了笑。Alpha趁他不注意擦了擦眼角。

“哎呦，这可是亲爹。”老何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就跟每到冬天，我妈都得让我穿秋裤，不穿能唠叨一冬天。”

众人纷纷双手点赞，刘培强笑着摆摆手，曾为人父的王磊为他解围，而只有蒂姆转了转眼珠，手肘撞了撞刘启，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话道：“你媳妇可比我媳妇贤惠多了。”

“滚。别瞎说，那是我爸。你懂什么，他要连这都记不住还能是我爸？”刘启笑骂了一句。刘培强顿了顿手中挑葱的筷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哟。蹬鼻子上脸了你。我刚才就瞧见了，刘叔虽然包的严实，但你小子咬的可真够狠的。”蒂姆搂住了一旁吃串的女友提高声音，“显摆什么，我也有。”

“你说你又不是单身狗，凑什么热闹？”李一一对着蒂姆和刘启方向说道，“可不就是显摆吗？”

众人哄堂大笑，救援队不明所以的队员以为李一一在说蒂姆，只有王磊明白李一一所指。他刚好坐在程序员身边，对他微幅度摇了摇头。李一一心领神会耸肩，一心对付串串去了，他宁愿和程序过一辈子，爱情这个玩意他可不敢轻易触碰。瞧瞧刘户口笑的下巴都快歪了。敬谢不敏啊。

王磊是在场为数不多的alpha，单身队员齐齐都是beta，自然闻不到刘培强全身上下充满刘启alpha信息素，俗话说水火不容，beta本身淡如水，遇上alpha这座火山出于意料的将其降服。

王磊不爱多事，经历这么多事后亦觉珍惜是最好的礼物。他内心思念逝去的妻子和女儿。刘培强看在眼里，沉默地递给他一杯酒，两个大男人默契地一口闷掉。Beta递给他一串涮豆皮，王磊咧开嘴笑着接下。

各位单身人士插科打诨不甘示弱的笑着问感情生活，身为唯一女士周倩笑而不语，其他单身狗将目标转移到刘启他们小年轻身上。李一一表示我就跟二进制过了受到一阵哄笑。问到刘启时，知情人士颇有兴趣地看年轻alpha如何回答。刘启接过刘培强递来的烤串，神秘的说保密。众人失望极了，又灌了他一杯才作罢。

“情人节快乐啊！大家！快乐！”酒过三巡，烤串差不多吃光殆尽，蒂姆醉醺醺地举杯，“我们明年，后年，大后年都一起过！过他娘的！”

众人高声呼应，敬的是劫后余生，敬的是高朋满座，敬的是对生命的敬畏。

刘培强举起酒杯期待着看着刘启。年轻alpha拿起酒杯轻轻碰了碰年长beta的杯面。刘培强笑着喝掉。

刘启看起来年轻力壮的，实际上他还没刘培强能喝。聚会结束一路上头晕眼花被父亲扶着往回走。

“你姥爷得骂死我了。”刘培强一边躲着人群，一边让莫斯找一条僻静的近道，年轻人呼出的热气喷在耳朵里，刘培强有些自责不应该让刘启喝成这样。

“爸……爸，爸你在哪儿，你别走，爸。”刘启自言自语，“我看不到星星，我找不到你啊。”

刘培强眼睛红了，浑身都疼，灼烧的alpha热气提醒他得尽快带走刘启。

“并无热潮症状。优先选择B通道。”

“谢了，莫斯。”刘培强顺着莫斯的指引向家所在的区域走去，经过观星台。模拟屏幕外夜晚的天空布满群星，月亮照亮了情人节的街道。过往的情侣纷纷停住脚步，靠在栏杆上。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模拟成像，但没有人抱怨，没有人难过。

在末世中坚强努力的活着并不是奢望，而是一种态度。

刘启不经意抬头看着群星，停下了脚步向前扑去，刘培强一个踉跄向后退，alpha本能的抱住了怀中的beta，刘培强被刘启抵在了角落的栏杆上，年轻人的手托住了beta以防他撞伤。

“刘启。”刘培强拍了拍儿子通红的脸颊，焦心地喊着他，“醒醒，爸爸在这儿。”

刘启半睁开眼抬头渴望的看着模拟屏幕：“这是假的，这不是真的。”

“是假的，爸爸没骗你。你看看我。”刘培强捧着刘启的脸让他向下看，泪眼婆娑的alpha与四岁刘启重合着，刘培强不由自主凑过去，额头抵住了刘启的，“嗨，小家伙。”

刘启歪过头，嘴唇从刘培强的眉眼滑下去，鼻尖最终抵住标记的腺体，他侧过头张开嘴舔着父亲的脖子，眼神凶狠而迷茫，“都是假的，星星都是假的。爸爸，刘培强。”

“哎。我在呢。别害怕。”刘培强忍着痒偏头亲了亲刘启脸上的冻伤，“傻孩子，我永远都不会在离开你了。”

年轻alpha紧紧把年长beta锢在怀中，beta有节奏的拍着alpha的脊背，一边说：“情人节快乐，刘启。”

儿子，以后大大小小的节日，我陪着你一起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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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采尔马特